檩燮_Olivia

没意思。

【赤龟】杜撰·衣服


众所周知龟梨和也就是一个人形自走巴宝莉广告牌,而且尤其钟情格子衬衫,从小到大从廉价到大牌,可能是全日本对格子衬衫研究最透彻的男人。
格子衬衫是在他还没出落成杰尼斯性感代表之前就很爱穿的,第一次来杰尼斯面试的时候也是,灰头土脸的粗眉男孩穿着格子衬衫,不像是来成为idol的,像是来参加高校棒球比赛的。到处都是白白嫩嫩招人喜欢像山下智久那样的孩子,他在想该不该去角落里藏着的时候,那个格外好看的男孩子走了过来,问了自己的名字,笑起来嘴角咧得像切开的西瓜,他说我叫赤西仁,要不要一起玩?
这是一切的开端。虽然山下智久和锦户亮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没比过那个小乌龟难道我们长得这么美也是错,两个小孩玩的像买一送一的牛奶罐,你一句“kazu!”我一句“jin!”叫得没完没了,演个打架像接吻似的。显然世界并不会让两个十来岁还没长开的孩子如愿,到后来龟梨和赤西都变成三十代大叔,原先拟定的剧本已经改得面目全非字字见血,以至于不敢留下一点痕迹招致回忆。龟梨和也为此放弃全身上下巴宝莉的习惯,换掉了weekend,改用了Dior的红毒。他只有在充电期前以感情牌为由才能说出赤西这个姓氏,在他以为这是荒谬的巅峰时又和山下智久绑在一起做了限定组合到处唱歌跳舞。
也众所周知杰尼斯是个老梗事务所。一个梗说十年,十年过了——也没有任何改变,只不过你一张嘴他们就知道你又要讲小公园约架了,然后装出一副第一次听兴致勃勃的样子来,你也得装出一副首次揭露什么秘闻兴致勃勃的样子来。他和山下宣番上杂志,穿着青山区名店的衣服,拍出各种亲密的姿势,要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大妈翻开杂志保准以为《僕、運命の人です》讲的是龟梨和山下的爱情故事,没人家文乃姑娘什么事。取材的时候龟梨搜肠刮肚想找出点除了公园约架和野猪大改造拍摄时那些都说烂了的经历。然后他悲哀地发现他们确实不熟,他只知道那是赤西仁大亲友,是一通电话就能把他哪怕在柔软的沙发里昏昏欲睡也拉起来叫去喝酒烤肉的人,是和那个关西黑皮一起霸占赤西工作外所剩不多的时间的人。
休息的间隙他拼命掐住自己的手。他和山下没什么可聊的,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我们说说赤西仁吧。”“说说那些年你害我多少次约会未遂。”“说说你现在还算不算他的大亲友,能不能把他还给我。”
限定结束后前一秒还在彼此吹捧诉说多年情谊的两个人下一秒就分道扬镳,转变如此之快,饶是龟梨也感到悲哀无比,甚至临别时含情脉脉地盯着山下,直盯得山下起了一身鸟肌双手护胸“你干嘛!别过来啊我警告你,我我我是不会做对不起斗真的事的!”
得,也是个傻子。
龟梨当然不是移情别恋寄情于前男友的兄弟,他只是觉得一切都结束得太快了,就连白纸黑字的约定都能撕毁得一干二净,还有什么承诺可以相信。无论是十二年前背水一战的修二と彰还是今天热度上天的亀と山p还是以为会是生生世世绝不落败的六人KAT—TUN,这一切都结束得太快了,在樱花死去之前就被强行夺走梦境抑或是一个小小的心愿。真的,这不公平,不公平。
龟梨的行程表看上去简直能让一个密集恐惧症患者跳楼。电视剧电影拍摄,宣番,杂志取材,24H,music day,Follow me巡演。他拉开衣柜:TAKAHIROMIYASHITA The Soloist ​​​,Saint Laurent,NUMBER (N)INE,LAD MUSICIAN,RIDERS JACKET,BONDAGE PANTS………他不是那个沉迷格子衬衫沉迷巴宝莉的小男孩了,他还要穿24H的黄色的橘色的粉色的T恤,还要穿诚的蓝色工作服,还要穿阿久悠的褐色西装,你看他有这么多事情要做,有这么多形形色色林林总总的衣服要穿,哪有功夫用寸寸肌肤片片布料来缅想那个离开他多年的男人呢。
那天他从电视台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件24H的黄色T恤影响,难得地做了个梦,梦里回到了2006年,六个人的KAT—TUN初出茅庐竟就担任24H主持人,彼时他还留着半长的头发烫成弯弯绕,旁边的赤西举着张信纸对着话筒说:
“龟梨,拍《极道2》的时候周围都是不认识的演员,但是现场有龟梨在,我就觉得安心许多。”
他在梦里又哭又笑。他听到VTR里说他们在东蛋出道,Real face销量百万,于是他以为自己切切实实地回到了二十岁,他还是那个人形自走巴宝莉广告牌,他还是那个穿格子衬衫的棒球少年,他还是赤西仁的龟梨和也。
然后他因为太过幸福而醒来。看着自己身上蓝色的丝绸睡衣和剪短了的头发。
他抱着膝盖坐起来,发觉在赤西仁面前,自己总感觉衣不蔽体。他曾经和赤西说过,对方吹了一声富有情色意味的口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后来赤西退了团退了社结婚生子,他则用各种名牌私服打歌服和扮演的角色的服装试图遮掩鲜血淋漓不堪入目的躯体。最开始的black&wild,毛头小子们挂着夸张的项链脚踩尖头靴,巨大的墨镜和在歌里咂舌,如今他也会在脱下能吓哭小孩的黑色皮革后披上白色针织披肩扮作龟梨和子,在杂志上穿婚纱,在节目里主动往头上戴粉红色的蝴蝶结。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还是想做个坏小子,像刚和他结成组合那时一样。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疯魔一样,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往女生的方向靠,在con上扭腰,对中丸撒娇。
从巴宝莉到圣罗兰,从weekend到红毒,从24H的黄色T恤再回到24H的黄色T恤,这是一个死循环,是他拼了命去做的困兽之斗,而事实证明他输得一干二净。告诉他你完蛋了,你这辈子就死在赤西仁手上了,你哪怕把全世界所有牌子的衣服都买来穿一遍也藏不住的,你活着,就不会停止思念他。
龟梨猛地从衣柜底部翻出格子衬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套在身上,这是他的底气,他的战袍——只有年少的龟梨才敢黏在赤西身边jinjinjin聒噪地叫个不停。拿出手机给赤西打电话。他从来没在这么无理取闹的时间给赤西打过电话,倒是赤西从前总是理所当然地给他打着凌晨夺命连环call,他知道他的龟梨不会对他生气。
电话那头的赤西果然情绪很不好,没睡醒的鼻音很重,没什么好气地吼了句:“什么事!”
“我又开始穿格子衬衫了。”
一阵沉默。
隔着电波赤西都能想象出此时龟梨倔强的表情,紧紧抿着的嘴唇,刘海下清澈却锐利的眼神。
“头发的话,过了这一阵,也能重新蓄起来。”
“坏消息是我可能不能瘦回二十岁的样子。”龟梨轻笑了声。他知道自己在说也许是这辈子最荒唐的话,意识到这一点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所以,你能不能——”

End.
写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写啥,思维太乱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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